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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太/太宰治中心】横滨生活(上)

太宰先生生日快乐!

大概是个伦敦生活paro...(?)

超OOC,所以我到底是为什么有胆子尝试第一人称。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乖乖过来听课!”


在工作人员检查他邀请函的时候我小声冲着他抱怨,他扭头狠狠瞪我一眼,还没开口我就一脚踩在了他脚上:“头发长了就去剪!”


“你他妈有病啊还哭...怎么了喂!”


着急?不安?担心吗?这情绪还真是有意思。


我成功的从发红的眼睛里挤出了一滴眼泪:“你他妈一回头蛞蝓毛扫着我眼睛了!”

“就这点破事你想吓死人吗,还哭,哭个屁啊,再说了蛞蝓是软体动物一根毛没有...操我解释这个干嘛,死青鲭你才是干嘛在这待着,一想到回国要见到你我真是宁愿从飞机上跳下去,妈的我就算跳海...不好意思先生。是,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音量,活该被瞪。


我们兴许是来早了,不仅讲课的那人还没到现场,前面的座位也都还空着一大片。

少数提前坐下的统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都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天,我这个没穿白大褂也除了托腮发呆什么都不干的人在偌大的会场中间格外显眼。

更被提坐我旁边的中也虽然从不知道刚刚从哪个值班医生那里借了件白大褂披上,底下穿的也还是他一贯的皮衣+骷髅T恤两件套。


你披着但不扣比不穿更显眼。

无聊的我这样说。


闭嘴。

玩着手机的他回。


————前两年他还没出国那会,连ins都用不利落还得我教,现在回来了除了身高可喜可贺的是连网瘾程度也和现在的初中生没多大差别。


啊,我还没向你们介绍吧。

我和中也算是法律意义上的兄弟,同岁,当初森先生先领养的我,之后因为种种原因和大姐头商量着扯了张证,再之后中也的名字也写在了同一个户口本上。

但生活中...我们连家庭都说不上,更别提兄弟。

说死敌勉强,说朋友也谈不上,从高中到大学都十分不幸的待在同一个班里。我们随家里那两位,都是医生,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学外科,我学内科。


“话说前面坐着的那是他手下的博士生吗?小姐你好请问你要跟我...”

“不好意思,这人有病。”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啊,居然打扰我邀请漂亮小姐殉情,人家说不定有意思呢。

他叹了口气,摁灭了在黑暗中发亮的手机屏幕,“我之前听教父说起你我还挺担心的...毕竟织田...”


担心吗?中也,别这种口气。


“他说什么了?他能说什么,他没说什么,中也你都不知道吧。”

我冷笑着说着。


脑海里有个声音让我别这么说话,别用这种态度说话,别赤裸的露出这情绪化的,不受控制的,脆弱的一面来。

但我控制不住。



中也跟我说话的态度这时难得的耐心,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说话:“你知道他做这一行有的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我明白,我不是。


“他要开始讲了。”

我视线从那个走进来的人影上收回,扭过头去冲他笑了笑,也不知道这个笑容的幅度够不够他在黑暗里看见。

轻微的叹气声在黑暗中消散。

 


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

 

我从以前到现在,身边都没有什么朋友,自从进港黑医院实习开始,身边也就只有织田作一个朋友。

以后估计也就只有过这么一个朋友了。

我脑袋里的想法在这么一刻这么贸然的出现,我不得不叹这几天困扰我的真相实在太过悲观又现实。

其实对于医院里的其他人来讲,在他们眼里织田作更像是我的男朋友————我有的时候也想这么想,但很遗憾,不是。


等我把这封信放在森先生的桌子上的时候,估计又有人要觉得我是为了这层不存在的关系才这么做了。

我笑了笑,把手指间拿着的那只烟上的火光熄灭在冰冷的黑色钢铁与晚风的交汇之中,随后放手让它坠落在这一片霓虹里。



“又抽烟了。”


向着略泛着潮湿味的冷清空气吐出肺里滞留的最后一口烟雾,我只是望着它在空中飞舞又消散,没转身回头看那人也没回应他的自言自语。


“我第一次见到太宰君你的时候,你才十三岁。”

“是十二岁。”我纠正道,“那时候的森先生倒是已经老了,和现在比也只是增加了几条皱纹的区别了吧。”


“哎呀,那我还要感谢你对我保持青春的赞美呢。”

他缓步从房间的那一头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平时他笑时唯一会出现的笑容,不带笑意的那种笑。


我不知怎地,从最初开始到现在,对着这样的笑都有反胃的冲动。

我也这么跟他说了。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从他此刻的眼眸里看到从没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情绪,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把我一侧的头发撩到耳后,低声说只有这点你和你小时候还一模一样。


什么?

我又过了片刻才在他脱下外衣的空隙间找到机会问出这句话,他听到我的疑问勾了勾唇角,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下,我忍住控制不住要出口的呻吟,他真是该死的擅长这种事情。


“就是这样,太宰君,你真的不擅长隐藏情绪。”他轻声说,和身下动作的幅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几乎要被他的答案逗得笑出声来,下一刻这人突然的进入又害得我差点咬破下唇。


“我可...从来没收到过这样的评价。”

“因为评价你的人不是我罢了。”


他这么说着。



森先生这人一向是矛盾的集合体,即使在此刻,他的神情和动作都表示出他正全然沉浸在和我在办公桌上乱搞的快感,我也仍然不怀疑如果这时候有重要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他也能毫不犹豫的中断————甚至都不是结束这场性事,去干他需要,而不是想要干的事情。

“那森先生,你当初刚见到我的时候,你想到这个了吗。”


我笑着抬眼看着他,抓住垫着我后颈的那只手往下探,意料之外的,我问他这个问题之后,他做出的反应只有更加灿烂的一个笑容。

没有答案。

 

 

“那你说,我现在是什么情绪?”我对着镜子系好领带,还是忍不住想起他刚才的评价。

他斜躺在沙发上,正享受状的闭着眼睛抽着从我那收缴的烟,听见我这话也只不过撩起半边眼帘扫一眼又放下,“你在悲伤,太宰君。”


我笑了,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在笑:“我很开心。”



“就算辞职了,太宰君,下周演讲你还是过来听一下吧。”

我从风衣里拿出信的手一顿。


“什么啊,”我低声说,“你凭什么还能这么要求我?”


“嗯凭什么呢...让我想想,凭你还没来得及解除监护关系?”

他坐起身把烟摁灭,仰头看我时那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那好吧,下周见,森先生。”

我把那份辞职信扔到实木茶几上,同样被扔在那里的还有我的白大褂和我的烟,还有我过去有关的一切。


————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认为能和划开人类皮肤媲美的快感只有当时我离开时,缓缓打开门又重重合上的那声响。

痛快又利落。



 

灯光重新亮起。


中也用胳膊肘推我的第三下我才从似梦非梦的黑暗中睁开眼,他站起身系上扣子:“我去见教父一趟。”

他穿在里面的那件皮衣披在了我身上。


我坐着没动,抬眼一笑,望着他:“晚上707见?”


“卧槽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房号的!!!”

他听到我那句话的时候的确跳起来了。


忍住。


别笑。


“你...你房卡在兜里搁着呢...”

要忍不住了。



 

毫无悬念的,被锤了呀。

中也真的没怎么变,还是一点就炸。


我摇头叹气,伸手从自动售货机窗口下准确的接住翻滚出来的那听拿铁咖啡。


一阵清风吹过,从落地窗里向外看去,纷纷扬扬的花瓣随着风的到来而落下,粉嫩的红和无暇的白交织成的樱花雨倒像是四月天里的绛雪。

而我就静静看着它们待风走后恢复平静,落入泥土。



“太宰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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