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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真琴×七濑遥】[授权翻译]Night Changes/上

Credit To (Published on AO3)

Night Changes by SEMellark


Update 2022:因为贴原地址被屏了好久今天清理主页才发现……当初要授权开翻的时候我大概十二三岁,水平太烂,推荐自行搜索原作阅读因为真的很好磕



Notes:

 

昨晚我做了个梦,有关Dive to the future开始的时候有段插曲解释了凛和遥现在是一对情侣,而真琴只是安静的处理了自己的感情,因为他就算死也不愿意妨碍遥的幸福。

So, yeah.

特意注明一下,我并不讨厌凛,也不讨厌,嫉妒,或怪罪任何与遥关系好的角色们,因为那太蠢了。我个人只是不能自己去决定我做什么梦。

(我在20岁的时候仍然是one direction的狂热粉丝,很合适啊。)


真琴从游泳池爬上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肺像是在燃烧一样,旁边凛扶了他一把以帮助他保持平衡而不是摔下去。身后突然传来像是有人跳水的响声,水花随着入水的动作炸开,是爱刚刚紧跟着在池底潜水的渚一头跳了下去。

真琴十分惊讶,比起应该还经常游泳的百太郎,他可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游过泳了,可刚刚他确实在努力加快速度以试图让他们领先,尽管他敢肯定自己的动作绝对走形的厉害,身体上的不适感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就算如此,真琴还是感觉很好。他已经有近三年没参加过任何接力赛了,而距离他上次参加游泳比赛也足足有五年了。他都快忘了和同伴一起游泳,一起为同一个目标前进是多么美好,多么满足的感觉,尤其是这样一支充满凝聚力的队伍是由他最喜欢的三个人一起组成的。

而像这样的感觉太容易令人上瘾了。真琴理解为什么遥会这么热爱游泳,只要他在水中曾像真琴一样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他看向遥的眼睛,但此刻他的男友正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泳池,渚和怜完成了一次几乎没有多少时间差的触壁接力,和以前的那无数次训练一样。真琴忍不住笑了,他非常开心遥这样投入的状态。他很难再为了开心而参加比赛了,以及每天的训练计划表。通过这场比赛把他们都聚齐简直是个奇迹,他们早就各自长大,并有了各自的生活。

但如果有什么事能重要到所有人从他们繁忙的日程表上腾出时间来安排,那就是一个重现昔日岩鸢vs鲛柄的游泳比赛了。



这场比赛以他们惊险的胜利画下句号。遥和凛两人比起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更加的势均力敌,谁都不敢断定他们谁会是第一个触壁。而最终,遥领先了凛几毫秒率先触壁,取得了胜利,而真琴发现在他两边的怜和渚抱住了他,欢呼雀跃的庆祝着他们的胜利,就好像他们还是十六岁那时除了比赛对其他的事情毫无在意的少年。

遥摘下他的泳帽和泳镜,抖了抖自己湿透的头发,而这一切都与真琴记忆里的一切十分相像。 真琴向前走了一步,他走向泳池边的遥,准备伸手把他拉起来,即使他很久没再这样做过了,本能还是先于思想支配了他的行动。但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凛已经站在了那里。

真琴想问凛怎么这么快就从游泳池里上岸了。他想问凛很多件事情,但某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他不属于这里似的。他决定不要在这件事上有什么大的反应,而让这件事变成一件看起来非常重要的事。


真琴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真的。但紧接着凛就低下头亲吻了遥,那一瞬间所有合乎逻辑的想法都从真琴的脑袋里消失了。


没有任何词汇能准确形容真琴当时看到这幕场景在他眼前发生时候的感受,他似乎动弹不得,四肢逐渐变得冰冷,而这温度的降低和身体上的感受完全无关。

他的目光投向了渚和怜——————很明显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了这荒唐至极的一幕——————但怜所做的全部只是转头以留给这对情侣一些隐私,而渚则调笑性的冲他们发出了夸张的亲嘴声。

宗介。他肯定会在真琴感到无法动弹之前就会去把这一切阻止下来。但宗介看上去只是表示的很无聊,对待凛和遥,他还是像高中那时一样抱着份戒心,而那种冷淡的态度和一个该感到嫉妒的男朋友会表现出来的怒火一点不沾边。

真琴的心沉了下去,脉搏跳动的速度和目前的情况都远远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也无法控制。一部分的自己在祈祷着这只是个梦,像是他年轻时候做过的那些梦一样,或者说噩梦更为恰当。当凛从澳大利亚回来时冲过去抱住遥的时候,真琴在一旁几乎无法动弹,他没法在这之前想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阻止凛。


但真琴现在比以前更为绝望。因为现在他知道遥对他是什么感觉,知道每天晚上在他们一起挑选的床上入睡,在早上一起醒来是什么感觉,真琴还知道每周周日晚上五到六点遥要留出空闲时间好方便和父母通话,他也知道对于遥来说并不在意作为奥林匹克游泳运动员的生活,尽管每当他想游泳的时候都能游泳。

真琴像爱着自己的兄弟那样爱凛,但他不认为凛能充分的理解遥对待游泳这项运动上复杂的关系。那花了真琴很多时间才掌握它,去了解遥是多么不情愿去进行展示或表演性质的游泳,就算他那么喜欢水。

明明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完美,为什么真琴突然又回到了这?这根本不讲道理。


“你太棒了,遥。”凛说着,声音因为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而颤抖,真琴的心情则和他恰好相反,“你是唯一一个会让我因为输给对手这件事而感到享受的人。”

而遥没有说话,只是微笑。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柔软,纤弱,眼睛也显得更蓝了些,可真琴感觉自己要离哭出来不远了————遥从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别人,除了他。

“停下,”真琴试着喊出声,伸长了手想去触碰到遥,想去阻止这一切——



有一段短暂的时间真琴似乎感觉他被拆开分成了两部分,在两具不同的身体里,但下一秒他眨了眨眼,背和床垫贴合的触感传来,他的手还举着,像是要努力触碰到他头顶上黑暗的天花板一样。

真琴放下他举着的手臂,也许是因为太过安静,他听见手臂落回床垫时发出了声轻轻的撞击声。他哭了。真琴并没有对这件事太过震惊,他只是躺在那里,任由眼泪划过他的太阳穴,沾湿了他的发际。


他讨厌这样。他已经二十二岁了,他绝对讨厌像这样——


“真琴?”遥这时醒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又安静又刺耳,虽然他从来不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但在真琴看来,他刚刚经历了漫长而劳累的一天训练,精疲力尽了;而这让真琴觉得打扰他睡眠的自己是最坏的人。

“我很好。”在遥说正准备说些什么之前,真琴才含糊的说了句。他没有翻过身来面对着他男友的眼睛,因为他知道遥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遥安静了一会没有说话,但真琴没法假装相信这就是他们谈话的结束。遥用左肘撑着床垫侧过来,半睁着眼睛看着真琴。

“怎么样?”他问道。谈到他们俩之间的默契程度,真琴可以为此笑上好几个小时,他们完全了解彼此,就算是在像现在这样疲累不堪,被黑暗包围的房间里。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真琴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要撒谎。这令他相当的不舒服,嘴里尝到酸味。他没对遥说过任何一次谎话,从来都没有。他们会坦诚的跟彼此讲所有事情,从不撒谎,不管事情大或小。

遥很明显不买账。他重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在被子底下又往真琴那边靠了靠。遥的手指碰到了真琴的脸颊,他试着不去退缩,虽然他成功了,但他心情并不是很好。

在经历了劳累的一天后,没有什么比被遥抱住更让真琴喜欢的事了,但现在他心里却有些隐隐抗拒和反胃的感觉,这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你出汗出的太多了,”遥说道,声音里更透出了几分警惕。“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真琴的声音渐渐减弱。他的眼睛现在已经适应了黑暗,他能辨认出遥的脸在他上方,能看见他紧皱的眉毛和微微撇下去的嘴唇,而真琴现在却不能忍受。

他为这种感觉而十分内疚,即使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而他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

“嗯...我只是——”遥安静的等着真琴开口。他尚未抽出他的手,只是把真琴被汗打湿的刘海从他额头上拨开,这样就不会扫到眼睛。遥对他是那么好,那么有耐心,即使真琴认为他配不上这份耐心——尤其是当他自己这么认为。

“我的梦就是...非常令人心烦意乱。”真琴最终这样说道,在心里他十分感谢遥没在他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梦的内容这件事上发表疑问。“因为整个梦感觉太真实了,像是现实一样。”


遥的喉咙里发出轻哼的声音,手指轻柔的插进真琴的头发抚摸着,这动作倒是和真琴的猫一模一样。

“你不需要告诉我。”他说。

但就在真琴准备闭上眼睛忘掉这一切时,他又道:“但我希望你告诉我。”


“你这可就不公平了。”真琴抱怨着他,而遥只是耸了耸肩,他知道,但他并不在意。


“你听了会不高兴的,遥。”

“那就让我不高兴吧,真琴。”

遥离得更近了一些,他们的身体几乎紧挨在一起,他的头轻触了真琴的额头一下。“求你了,告诉我吧。”

真琴长叹了口气,只想蜷缩成一个球然后呼吸,直到他觉得那个熟悉的自己又重新上线,但这明显不会发生。


“我们正在参加游泳接力赛,”真琴解释道,他慢慢呼吸着,努力回想起梦里的内容。“只有我们和鲛柄队。我们赢了,而我想去把你从泳池拉起来,就像我们从前一直做的那样,但这次凛替代了我。”

把这一切都说出来让真琴觉得自己更像个十分疯狂,善妒的男朋友了。他不习惯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遥和他一样对待这份感情十分忠诚。

对于真琴来讲,从来都只有遥一个人,真琴也知道对于遥而言,从来也只有他一个人。

但他十七岁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而现在,真琴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似的。”



“他把你从泳池拉了起来,还亲了你。”真琴急促的说,他们俩似乎并不清楚这才是问题的核心,“而除了我以外,没人感觉这一切很奇怪。”

遥听完他说完后并没有离开他,他有一阵子甚至没能感觉得到遥正在呼吸,尽管真琴能感受到他的下巴上有气息拂过。“之后我做了什么?”遥问他,正好是在真琴觉得这阵沉默是不是对于他来说时间太长了时。“当凛吻我的时候,我是怎么反应的?”

“你让他这么做了。”真琴回答道。希望他说话在遥耳朵里听起来没有几分心碎在里面。他不想让遥认为自己在指责他或一些事情,而起因只是因为一个愚蠢至极的梦。“而你看着他时的眼神和你看着我时一模一样。”



遥的下一声吸气显得相当尖锐和剧烈。这几乎惊动了真琴,遥对他的话反应相当迅速,像是真琴扇了他一巴掌似的。

“我们可以明天再谈这件事。”真琴的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看起来相当惊慌失措,“那只是个愚蠢的梦,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意味着任何事情。”

“不。”遥说,声音很生硬。“我们现在谈吧。”



“遥,现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真琴在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钟之后才回复他,“你还要在三个小时之后起来锻炼。”

遥完全坐了起来,而等了一会的真琴以为他即将要下床了,但他只是轻轻的甩了甩腿,然后坐在了真琴的腿上。真琴不能完全看清他表情的古怪,但当他凝视着遥的脸,足以想象出他当时的样子,某种介于愤怒和心碎之间的可怕的平衡。



“我绝不会这么做。”遥略带着些怒气说到。他在黑暗中只不过是个隐约的影子,但真琴却被他几乎看不到的凝视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一百万年内不会。地球上只剩我和他了也不会。”



TBC

实在没时间就只先翻了一半...这篇真的太甜了!读着读着情不自禁笑着读出了声,他们真的太好了!

觉得好看的请点地址去给原作者点小心心(如果有小天使愿意也给这篇点小心心就更棒啦

再一次祝真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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